苏简安犹如被一股什么击中,她倏地抬起头看着陆薄言,听不懂那两个字似的,讷讷的重复:“谋杀?” “……”
苏简安摇摇头:“陆薄言,你不要这样。” 她看了一眼浴室,删除短信。
陆薄言接过盛着酒的玻璃杯,一口见底,才发现是度数不怎么高的酒,用沈越川以前的话来说,喝这种酒就跟过家家一样。 陆薄言字字掷地有声,仿佛世界都在听他的号令运转。
顿了顿,阿光接着说:“我本来是想报警的,但也不太确定是不是乌龙,大堂保安告诉我有两个警官在这儿,我就过来找你们了。你们能不能帮帮我,陪我上去看看?” 但她越表现出害怕,康瑞城大概只会越开心。于是维持着表面的淡定,又笑了笑:“以为操纵了苏氏你就能和我老公抗衡?你是蠢还是根本就没有脑筋?苏氏连给陆氏当对手都不配!”
苏简安也提前给闫队打电话请假,闫队知道她这段时间的情况,没多问就爽快的答应了。 现在想起来,前后矛盾,在法国那几天的亲密无间,更像是苏简安对他的告别。